她開始還有些力氣嘶吼叫罵,后來只能焦躁不安的在房間里不斷走來走去。明明她能看見不遠處海灘上的人群,可不管她怎么嘶喊,那些人都看不到她。一個人被關在這里,溫婉甚至都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么時間。只能靠外面泛紅的夕陽,知道已經是黃昏了。她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,再睜開眼,只覺得嗓子又干又疼,像是被硫酸灼燒過一般疼。踉蹌著爬起身來的時候,左腳體力不支,重重的倒了下去。她看了一眼,左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劃傷了,血跡都干了。好在地毯很厚實,她的膝蓋磕在上面,雖然疼,但也沒有受什么傷。屋子里的光線越來越暗,溫婉將屋子里的燈光全部打開來。瞬間整個屋子亮堂起來,可在溫婉的眼里,那光亮也僅僅是能夠照明。沒有藥物,她的癥狀得不到緩解。此刻腦子里像是有一把刀子在攪動,疼的她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恍惚。她踉蹌著走到沙發邊,將自己重重的摔在上面。頭頂的燈光暈出一圈白色光暈,溫婉恍惚間,像是聽到了傅景琛的聲音。她周身開始發燙,溫婉知道,她應該是發燒了。頭疼一波接著一波,她整個人都被燒了起來。傅景琛到的時候,剛好瞧見這一幕。他在晉城落地之后,便一直在接待晉城的各位領導,與之周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