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想,前面有什么?”鮮花和掌聲。還是殺戮和死亡?沈懷洲笑了一聲:“您真是個詩人。”顧知意只回頭看了他一眼,眼神淡淡的。“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諷刺。”“主公恕罪。”嘴上說著恕罪的話,沈懷洲的表情上卻沒有任何的惶恐,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。【實在恃寵生驕。】顧知意這么想著,卻聽到大表哥忽然放輕了聲音。“臣只知道,今日過后,這世上無人再敢看不起女子。”以后的人再看見顧知意,第一反應不是遺憾她為何不是個男子,而是尊崇與敬畏。這也是他為何寧愿帶著病體,也要強撐著趕來的原因。快五年了。他的主公,終于走到了這一步。“王爺給了您機會,卻不會將現成的功勞直接送到咱們的手上,除了咱們之外,邑城和爾城也有兩位打了很多年仗的將軍帶領。一位是您的四哥,還有一位是反對您接手兵權的華將軍,我們必須要是最先攻下城池的那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