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嫣然這才被兩個護衛押著出現在牧云翳的面前

李嫣然輕笑一聲，“牧云翳，你們怎么不再纏綿一會兒？我還沒看夠呢！”

牧云翳表情冷酷，完全沒有面對風長樂的溫柔，“別得寸進尺。你若是不答應，我便徹底滅了薛衍，你可以在薛瑤和薛衍之中選擇一個。”

李嫣然輕笑，“呸！”

她很硬氣，即便是如今衰老的模樣也很硬氣。

“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牧云翳冷哼一聲，手中出現了一個晶體球

那球之中出現了一道魂體，李嫣然猛然一驚，“薛衍。”

“是啊，薛衍在我手里面，你若是不能做決定，我只能放棄你們了。”牧云翳聲音冷幽幽的，透著無情。

而他手中的水晶球也出現了裂痕，一絲絲龜裂擴散。

若是水晶球破滅，薛衍也會魂飛魄散。

“不要！”李嫣然大喊一聲。

牧云翳輕笑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，“你臣服了？”

李嫣然已經沒有太多的選擇，無力的跌坐在地上，她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，“我可以答應你，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另外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牧云翳追問。

“我要恢復以前的修為和樣貌。”李嫣然冷聲，“否則，我不會答應你的。”

“不過是小事一樁。”牧云翳滿口答應。

李嫣然緩緩吸了口氣，“好，既然如此，那么我答應與你合作。”

“不是合作，而是聽我差遣。”牧云翳更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