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皇后爭寵多年，后宮也是雞犬不寧。

她與鳳息確實不熟，見過幾次而已，但蘇言時常提起，她還以為作為長輩，他至少能對她放尊重些。

桑淺淺趁機道：“表姨母，是我的錯，我不該妄議圣子的，還請圣子饒命。”

說著話就在地上磕起了頭。

鳳息輕笑了一聲，苦肉計？

“喜歡磕，那就磕一千個吧。”

貴妃卻也真被冒犯了，拍案而起，“鳳息，桑淺淺乃是桑家的小姐，與我蘇宮也是沾親帶故的。你自視甚高，也用不著如此羞辱蘇宮。”

鳳息嗤笑，“那又如何？”

貴妃，“……”她沒想到鳳息性子這么囂張的。

他們之前見面都是在宮廷之中，鳳息的性子看起來只是冷冷淡淡的，卻也還算是頗有禮貌。

貴妃吸了口氣，算了算了，她此行的目的并不在惹怒鳳息。

不過，她也看出來了，鳳息確實是疼薛瑤到骨子里了。議論都不行。鳳息看似在收拾桑淺淺，實則在警告貴妃。

貴妃頗為不悅，這個時候想要介紹桑家的姐姐怕是不可能。

貴妃垂著眼眸，看向了比武場中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緒，笑了笑，“淺淺年紀小，做事情魯莽，想來圣子也不會介意的。”

鳳息沒搭理貴妃，看在蘇言的份兒上，不想當眾給她難堪。

貴妃繼續，“不過，淺淺也是沒有惡意的，她只是性子比較直爽。淺淺有個堂姐倒是溫柔賢淑，且還在蓬萊仙島求道，與你也算是同出一源，算起來也是頗有緣分。”

鳳息緩緩飲了口茶，看著場中，并未聽貴妃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