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像——還是讓他那么驕傲的人,低垂下眉眼,委屈難過到眼神脆弱。扁梔呆了好久。周歲淮赤腳從浴室里出來,混雜著水汽,眼神濕漉漉的泛著水潤的光。倒是妖艷的秀色可餐。扁梔無奈笑了笑,走到一側給他拿吹風機。屋子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周歲淮坐在沙發上,扁梔拿著沙發替她吹干。冷不防抬頭,對上對面鏡子里癡癡傻傻看著他的人,無奈的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才好。“小乖。”沉默好久的人忽然開了口。“嗯?”“你不喜歡我,那可不可以,也不要把我推給別人。”扁梔愣了一下。反應過來,當時在院子里他跟周歲寒的話,他是聽見了。松散干燥的頭發落在了額前,漂亮的男人看著有些妖治,扁梔在周歲淮期盼的目光中,答了個“好。”伴隨著這個“好”字落下,周歲淮眼底的微弱的火苗小小跳躍一下。扁梔喜歡看他高興的樣子。于是,一只手拿著電吹風,一只手擺弄他松軟的頭發,輕輕解釋,“當時,有人站在暗處,所以,才那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