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皓氣沖沖的來,又氣沖沖的走。 蘭苑重新靠回門邊,看著某處虛無。 他會來嗎? 不會。 他那樣一個重利益的人,憑什么來救一無是處的她。 何況。 當時走的時候,他也沒有半分要留她的意思。 在他心里,她什么也不是。 蘭苑抿了抿唇,剛剛憋了許久的眼淚,在這一刻,傾巢而下。 啪嗒,啪嗒。 “哭什么?”眼前落了一雙皮鞋,低沉的嗓音從頭頂落下。 蘭苑沒抬頭,抽泣著,心里說不出的委屈。 “之前對我,不是挺伶牙俐齒的么?怎么,到別人那里,就不敢吭聲了,柿子挑軟的捏是吧?” 蘭苑沒覺得周睿祺是軟柿子,他要真是柿子,也制定是個鐵柿子! 她噗噗落淚。 周睿祺低頭看她,才回來幾天,瘦了。 “不說話,我走了。”周睿祺冷淡說。 蘭苑不吭聲,眼淚流的更厲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