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變得壓抑而又凝重。

仿若一根針掉在地上，都可以聽到。

也不知道多久過去了，厲寒霆才再次開了口，他的聲音也很低了：“那令人惡心的女人，惡心到我現在想起來，都想要，”

厲寒霆話還沒有說完，忽然就被宋畫打斷：“你別說了！”

宋畫的呼吸，也跟著急促了。

那天在洗浴小王子，鴨子和她說的話浮現在耳邊。

來找鴨子的女人，都是令人惡心的。

所以厲寒霆是回想起來那些女人，覺得反胃？

覺得那段過去有多荒唐嗎！

苦意，彌漫了宋畫眼底：“你別說了，我都知道。”

再次沉默。

“宋畫，但我想重新開始。”

“厲總，抱歉，我不能夠接受你。”

這兩句話，幾乎同時在雙方的耳邊響起。

宋畫和厲寒霆一愣。

四目相對，厲寒霆黑眸浮現出了錯愕。

他以為，宋畫是接受的。

他沒想到，宋畫會給他這么一個回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