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牧給錦衣衛一眾使了一個眼色，他們將七皇子更緊地包圍了起來。

這里只有他們自己人了，小阿措想報仇就報仇吧。

“我要殺了你！”小阿措一直念叨著這一句，手中的刀揮砍在七皇子身上。

七皇子痛叫滿地打滾求饒，但這里的人都沒人理他。方瓏看著小阿措瘋癲的樣子，眼眶都是熱的。

“你殺了他！你憑什么殺了他！”

又一刀砍在七皇子的腿上，滿地都是血，七皇子連痛叫都發不出來了。

可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，笑了出來。

“你替他報仇？付辰，云是吧？死得活該！”

“啊！”小阿措揮刀砍在七皇子的胸腹上。

七皇子眼中的亮光慢慢消失了，他看著天空，無聲地呢喃：“我那么愛她，她卻騙我……”

“我殺了你，我要殺了你！”小阿措瘋狂地揮著刀，既然七皇子一動不動，她還在胡亂揮著。

“小阿措。”方瓏心有不忍。

但小阿措絲毫停不下來，七皇子死得已經不能再死了，可她陷入復仇的魔怔中去了，仿佛這樣付辰云就能醒過來。

“小阿措。”方瓏心痛，“付辰云還在等你帶他回家。”

“回家？”小阿措怔住了，她抬起臉來，露出一雙睜得極大的眼睛。“對，我要帶他回去。”

小阿措松開了刀，刀落在地上“哐當”一聲響。

她朝著付辰云方向走去，越走越走，忽然她跑了起來。她跑到付辰云身邊，跪下來將付辰云讓自己肩上背。

但付辰云怎么說都是一個男子，而她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