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明確地告訴盛嘉樹，lisa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命根子。

所以，如果想要除了lisa和她肚子里的孩子，那就要連盛伯元也一起搞掉。

不然，盛伯元寧愿絕后，也不會饒了他。

在刺骨的湖水中，快死掉的時候，盛嘉樹意識到了一件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。

那就是——

他和盛伯元的父子之情，經過這件事，也許……以后就蕩然無存了。

陳美珠哭著罵：“就為了一個萬人騎的婊子，他差點要了你的命，盛伯元他是被豬油蒙了心嗎？”

“那個賤人會不得好死的，我倒要看看，她能有什么好下場。”

盛嘉樹的眼睛動了動，轉動僵硬的脖子。

“媽，如果我們想過好日子……除了那個女人死，還有一個人必須要死。”

“誰？”

盛嘉樹：“我爸！”

……

警署中，鄭蓁蓁困得睜不開眼，可是警察卻不讓她睡。

同樣的問題，他們用不同的方式，換不同的審訊人員，以不同的表達方式，不同的次序反復詢問鄭蓁蓁。

天都快亮了，審訊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撥，鄭蓁蓁眼睛通紅，聲音嘶啞地回答：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
鄭蓁蓁也不傻，不管警察問什么，她都說，不清楚，不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