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家后院種了幾棵青梅樹,以前賀老太太會拿來釀酒,他們搬過來時,溫瀾就曾摘下嘗過,被酸得不行。知道酸,她還偏愛去摘。“今天這顆特別酸。”溫瀾皺著眉。“是嗎?”賀時禮將她身體轉過來,面對自己,手指輕撫著她的嘴角。他的指腹有點薄繭,在她唇上摩挲著,有點癢。溫瀾點了下頭,“確實很酸。”話音剛落,賀時禮低頭,呼吸拂到她的唇邊,溫溫熱熱,聲線低沉著:“我嘗嘗——”接吻時,賀時禮嘗到了她的口中酸酸青梅味。那股子酸味隨著兩人唇舌間的交纏,逐漸轉化成了一股子甜味兒。深深淺淺的吻。放在她腰上的手逐漸往下,撩起她衣服下擺,伴隨著夜間的一小股涼風,他潮熱的手指撫上她的皮膚。薄繭劃過皮膚,觸感強烈。腰上,總是敏感些,溫瀾咬著唇,忍著。耳垂處濕熱的觸感,男人氣音低沉,“不酸。”“挺甜的。”溫瀾把頭埋在他懷里,聲音顫抖著:“進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