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精致美麗風韻猶存的臉,在此時此刻變得扭曲而恐怖。沒有絲毫的母愛。有的全是兇狠與陰毒。云舒快要喘不過氣了,臉色漲得通紅。只能從喉嚨里,艱難地擠出半句話,“我不是故意的,再,再……”“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后半句話擠出喉嚨時,她差點咽氣。這時,袁藝珍的床伴郝劍,也是云舒的前男友走過來,欣喜道,“親愛的,有機會了,你的心臟移植手術有機會了。”袁藝珍這才松開手。終于有一絲空氣吸進鼻腔,這才讓云舒緩過氣來。“什么機會?”袁藝珍望向郝劍。郝劍附到袁藝珍的耳畔邊,小聲說,“喬蕎去醫院保胎,她經常去的那家醫院,絕佳的機會。”云舒豎著耳朵想要聽到一些消息。“走。”袁藝珍迫迫不及待。云舒被留在了這間屋子。袁藝珍打算事后再找她慢慢算賬。門外,響起袁藝珍冷冰冰的聲音,“好好看著她。”醫院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