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看到他神色轉變,面面相覷,大氣不敢喘一口。程甜也有點被男人周遭散發的低氣壓嚇到,但又不甘心第一次陪陸經綸出來就毫無收獲地離開。她大膽地倒了一杯酒遞給他,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陸總,姜秘書走了,還有這么多人陪著你,喝杯酒吧?”他余光瞥了眼程甜遞過來的那杯酒,伸手接過,一飲而盡。其他人看見他喝完了,連忙給男人重新倒上:“喝酒喝酒,今兒人這么多,我們陪陸總喝個盡興。”男人喝了第二杯,第三杯,第四杯…………姜言出了酒吧,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路人,有些茫然。她是昨天舉辦的婚禮。今天不過新婚第二天,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被陸經綸羞辱了。按理來說,父親替人擔保被騙的三百萬外債已經還清,母親的腎源因為有陸成柏的幫忙,應該很快會有眉目。她該松一口氣的。可為什么,只要看見陸經綸那張充滿嘲弄和諷刺的臉,心臟總是會不受控制地發疼。她其實……想讓他開心。可是好像從答應嫁給他開始,這個男人就不會再開心了。他很討厭她。討厭到把羞辱和折磨她當成樂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