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秘書？”陸成柏沒等到她的回復，出聲催促。

姜言回神：“我明白了，我會努力討好陸總的，不過董事長，我剛才和他吵架了，抱歉，我好像有了一個不怎么好的開始……”

“沒關系，我相信姜秘書是聰明人，只要努力，經綸早晚有一天會喜歡上你，也會信任你的。”

“我試試……”

陸成柏感慨道：“這孩子啊，老早就沒了父母，整日里在公司也是無所事事，我是真的希望他能早點回到正軌，好把公司交給他，所以才請了姜小姐幫忙。”

姜言心里明白——

陸成柏和她說的都是場面話。

他只是想用這種漂亮話來維護自己道貌岸然的樣子。

他找她，無非就是讓她監視陸經綸，怕他這么多年都只是在隱藏自己的羽翼，怕他有朝一日鋒芒畢露，讓陸氏高層重新洗牌。

她，只是一個工具。

不過，這些話她又怎么可以當著陸成柏的面說出來？

最后，姜言只是溫和笑笑：“董事長也是用心良苦，我相信有一天，陸總會明白您的。”

“但愿吧。”

……

姜言剛下電梯，就看見了方牧。

她愣了下，挽唇開口：“方助理有事？”

“陸總在辦公室等您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