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思寧點點頭：“風暴的用戶更多，但消費能力差一點。推土機的話，用戶比較下沉，視頻比較土味。音浪在三家平臺中，綜合能力是最好的。不過，劉亨利剛回國，他不知道的是，推土機跟風暴背后，都有我錢家的投資。等他知道了，就該后悔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李景年大吃一驚：“這么說，錢家在新媒體上，也不遜色啊……”

“那是錢家，不是我。”

錢思寧很凝重地對李景年說道：“我對你的公司，還是很看好的，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。”

“我努力！”

李景年點點頭，目光也變得堅定起來。

不過，錢思寧后半句話還沒說完。

就算公司破產了也沒關系，再開一個就行了……

二人匆匆直接抵達頂層，再次搭乘直升機，飛離濱海市。

飛機上，錢思寧扭頭對李景年說道：“后天你飛一趟余杭，和風暴的人談一談。這次，我不跟著你，你自己做。”

李景年略微有些緊張。

沒有錢總幫忙，就他自己一個人，能行么？

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，錢思寧看了下時間，又說道：“晚上我約了朋友一起吃飯，你也一起吧，這人你也認識。”

李景年抬起頭來：“誰啊？”

錢思寧淡淡說了三個字：“徐雪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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