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海棠傳媒……”

孫長青臉有點發黑，開口解釋道：“他們這幾天，瘋狂從咱們家挖人，而且出的全都是兩倍，甚至三倍的薪水……好多員工，還有咱們一些女藝人，都抵抗不住誘惑，去了對面公司了。”

李景年靠在椅子上，安靜地點了顆煙。聽到這話，他緩緩抬起頭來說道：“人各有志，這種事情，咱們攔也攔不住。沒走的人，年底多發點獎金吧。”

“但這樣下去也不行呀。”

孫長青忍不住埋怨道：“公司人走了大半……要不是錢總給咱們派了一些人過來，恐怕公司已經倒閉了。那個傅堯，實在是太惡心了！李總，依我看，不如讓我找幾個人，直接給他來個……”

說著，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“咋的，你還想殺人啊？你咋這么牛逼呢？”李景年有點無語，他忍不住說道：“跟你說過多少次了，你怎么還這個德行呢？你現在有正式工作的人了，不是黑社會，明白嗎？把你身上那些流氓氣息，給我收一收！”

孫長青有些郁悶地說道：“李總，不是我說，就以咱們公司這種體量，怎么去跟人家余杭首富正面硬碰硬啊？你真該考慮一下我的意見！”

“我們從來沒跟傅堯硬碰硬。”

李景年抽了口煙，同時提醒孫長青：“是錢總頂在我們前面，替我們扛著壓力。不然就憑我自己，敢去跟傅堯碰嗎？”

“也是……”

孫長青想了一下，緩緩點頭：“也多虧了錢總，果然有靠山就是好啊。”

“說起來……前一陣，小實跟我聊過。”

李景年繼續說道：“我去余杭，遇見傅堯，這件事可能沒我想的那么簡單……”

孫長青有些疑惑：“李哥，你說這話什么意思？”

李景年笑了笑：“意思是，這件事背后，很有可能是錢家的意思。我們跟傅堯的誤會是偶然的，但跟他們沖突，以及對抗這件事情，錢家的老爺子，大概率在后面首肯了，并且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推波助瀾。”

孫長青十分不解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
李景年點點頭：“有這個可能，因為錢家跟傅家很多生意有競爭，雙方發展都達到了一個瓶頸，市場也飽和了。只有一方倒下，另一方才會吃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