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飛關心的問道。方雅搖搖頭:“都不是,就是覺得挺悶的,特別是你大伯在的時候很有壓力啊。”“你之前不是還覺得我大伯挺帥,想要聯系方式嗎?這下你天天都可以跟他聊天呢。”任飛調侃道。“我要知道他這么悶,我才不想認識他呢,而且我都被你連累了,你大伯教育你,把我一起給教育了。”方雅不滿的說到。任飛壞笑道:“嘿嘿,誰叫你收了那條項鏈,你不是說賣給我們任家了嘛,大伯當然把你當自己人一樣培養了。”方雅白了任飛一眼,見任飛跳得實在難看便指導到:“誒,飛哥,你要真不會,你就用頭寫糞字。”“用頭寫糞字?”任飛有些疑惑。“對,像這樣!”方雅演示了一下,用頭在空中一筆一劃的寫著。任飛也跟著學,加上比劃的順序剛好跟上音樂的節奏。寫完一個糞字后任飛笑道:“好像是有點感覺。”“有感覺,對對對就是這樣。”開著任飛那一本正經的寫字,方雅開心的笑著。或許是方雅太漂亮,又或許是任飛的寫糞字的舞姿太獨特。他們兩個很快就成了全場的焦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