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修杰冷笑問道：“是嗎？那之前你跟任飛見面說了什么？他到底要感謝你什么？

你說你想要拿下方家，為什么方雅會跟任飛在一起？

甚至方家的董事會有一部分也站在了任飛這邊？

而任飛又是你一直在培養(yǎng)的人。

王興學(xué)，你這讓我很難相信你的忠心啊！

我知道你很會算計布局，你這算計的到是很長遠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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