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清脆卻冰冷,仿若寒夜的風,吹得人心底發顫。東侯神色卻是有幾分苦澀、無奈,長嘆一聲道:“肖道友,西南州之亂已然興起,如洶涌的洪水,毫無退路可言。”“烈火宗、赤焰宗、烈焰王朝三大巨頭在這等局勢下皆不表態,仿若置身事外的看客。”“天衍宗又如一場遮天蔽日的風暴,以摧枯拉朽之勢襲卷各地各宗門,我東儀宗歸順與死,根本沒有其余選擇。”“且,熔巖山谷之變,紫礦山詭異事件,皆在天衍宗周邊接連發生,仿若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”“西南州未來局勢,或許將不再是三足鼎立那般簡單,選擇天衍宗,或許也是一個破局求生的不錯選擇。”“老夫……僅是不希望東儀宗傳承斷了罷了,還望肖道友憐憫。”肖文靜臉上笑容愈發燦爛,仿若春日盛放的繁花,卻也不去質疑東侯言辭的真假。她慵懶地靠在座椅上,翹起二郎腿,裙擺順勢滑落,露出半截白皙、筆直的小腿,肌膚仿若羊脂玉般細膩。“很好,既如此,給你們一個時辰收拾東西。”“一個時辰后,隨我前往天衍宗。”“是。”東侯、東青聞言,異口同聲答道。恭敬行禮后,兩人并肩齊步退出宮殿,背影透著無奈與悲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