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看見的旁系應該已經回去了。“奶奶,伯母。”聽到聲音,她們才不約而同的轉身。看見孟星鸞,裴沅頓了一下,才說:“鸞鸞,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,等天亮了再來看宴辭。”受了傷的人就應該多休息。都快五點了,人還沒睡,這不是胡鬧嗎?裴沅早就接受了孟星鸞是自己兒媳這件事。愛屋及烏。如今謝宴辭昏迷不醒的躺在那,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。“我不困也不累,我想單獨和謝宴辭待一會兒。”裴沅是拒絕的。她怕孟星鸞把身體累垮了,但謝老太太卻拉住她的手,沖她搖頭。“小沅,讓孩子們自己待一會兒吧。”裴沅沒再堅持。拉著謝知愿一起離開,霎時病房內便只剩下孟星鸞和謝宴辭兩人。男人插著呼吸機,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。毫無生機。就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