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等式一成立，阿啟自我膨脹了，曾經的它又是多厲害的統啊！

柳蕓：“……果然還是做夢好，夢里什么都有。”

“白霧就算被束縛，被迫降級，該厲害的時候從來不含糊。”

“你呢？當初弱的簡直沒眼看。”

“這也能畫等號？”

“就是那些子系統，好像都不是你的能力啊！”

這丫的太膨脹了，要不得。

以前再厲害，也不能改變現在是個弱雞的事實。

她的敵人卻依舊是未知的。

阿啟滾到識海角落畫圈圈，它就知道，宿主不會說什么好聽的。

圣母樹笑呵呵的，“你為九洲大陸已經做很多了，開天，救世本就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。”

柳蕓深以為然：“那也要一個人能做得來。”

“沒想到九洲大陸還有另外一個空間，里面能匯聚超乎想象的戰斗力，也算能增加一絲籌碼。”

“我只擔心，時間不夠他們成長。”

這么一說，咸魚的心又淡了幾分。

等一人一樹聊了許久，阿啟終于忍不住問道：“宿主，林茵茵的清心軟玉為什么在謝衍身上？”

“不是認了主的么？”

柳蕓似笑非笑：“我怎么知道？別忘了，當年楚辭言在清心軟玉上動了手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