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柳蕓還要求自毀靈脈，就等于廢掉了天賦，人就徹底廢了。

圍觀黨都能感覺到寧家的為難，要是寧家真的不管不顧，選擇了自己親兒子，整個寧家的人心差不多也就散了。

關鍵時刻，誰都能犧牲，寧家肯定人人自危。

可要保住其他，唯一的親兒子就沒了，修為越高，生育越難，也等同于挖寧家家主的心了。

如此難上天的選擇，吃瓜的都覺得想毀滅世界了，不知寧家作何感想？

“是不是無論選擇哪條路，寧家都會元氣大傷？”奚紹覺得頭疼。

尹洛：“嗯，寧家的家主，可能會換人了。”

選兒子，人心散了，總得給個交代，否則寧家很快就會玩完。

選寧欣姐弟，失去兒子也會心神傷到極致，寧家家主可能也撐不下去了。

奚紹納悶：“所以，柳蕓這一波原本就是沖寧家家主去的？”

尹洛：“不是寧家家主，是整個寧家，她沖擊的是寧家根基。”

如今的宗門家族，為了凝聚力，家主一系的話語權和影響力極高。

一旦家主一系遭遇重創，對宗門家族是巨大的打擊。

不過，一般來說，家主一系被層層保護，是很難傷及根基的，人心匯聚多年，也沒那么容易散。

所以說，柳蕓這一招又狠又致命，打在了寧家脆弱之處。

無論寧家家主怎么選，都是傷。

奚紹聽懂了，震驚：“所以，從寧家家主開口之時，就已經落入了柳蕓的陷阱？”

尹洛挑眉：“從寧白跳上擂臺開始，寧家就沒退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