質地的話，像極了路邊隨處可見的石頭。

柳蕓皺眉：“看來龍凝的情況也不太好啊，這陣法，是鎮壓她的吧！”

云古劍還沒回話，就聽見背后又是一陣叮叮當當的響。

回頭一看，鮫人又在滴落血淚，情緒非常激動。

柳蕓：……

這鮫人也是變錯了性別吧，怎么老是哭成淚人一樣？

“我想起來了，是我的錯，都是我的錯……”鮫人淚流滿面，地面持續叮當，“當年龍神明明已經快恢復了，說不定就可以破殼而出了。”

“卻因為鮫人一族耗盡了力量，沒想到幾十萬年過去了，都快變成了石蛋。”

“人類，你知道龍神在這里，是不是來救龍神的？”

柳蕓瞇眼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鮫人一族大難臨頭，最后還是龍凝救了他們？”

“所以，他們有可能沒有死光，而是在另外的地方生活？”

聽起來，龍凝之前的情況比鳳池好很多。

有鮫人一族喂養，還有鮫人一族的信仰之力，都快恢復了。

結果因為鮫人一族爆發過，之后又沒有好東西補充，情況就越來越糟糕了。

“是……”鮫人淚流不止：“龍神答應族長，替鮫人一族保留了足夠多的血脈。”

“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，我是斷后的，并且將靈魂留了下來，守護整個禁地。”

“龍神說過，會有人來救她的，無需我族七彩神石做鑰匙，就能開啟這面墻。”

“現在看來，必然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