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狗子如今心氣高了,自己半年不來點卯,他也不來家里看望一下,實在是手里攢了七八萬兩銀子,飄得厲害。從柳正鈞身上,張武早就明白一個道理——人是會變的。“武哥兒,其實我早就想去拜訪你,據說以前牢里打錢,都是你在做主。”“司獄大人折煞我了。”“哎[á]……”曹斌一把擋住準備謙虛的張武,直來直去說:“武哥兒,咱不用來那套虛的,實話跟你講,我當這勞什子司獄就是來撈錢的,誰能給我打錢,誰便是我爺爺。”“……”好你個不肖子孫。曹斌滿不在乎說道:“哥你盡管拿出本事來,牢中事務一切都由你說了算,吃喝用度,犯人生死,不需過問我,你若嫌我礙眼,明兒我便告了病假,只要有銀子便可。”“……”張武無言,只能贊一聲:“大人灑脫。”“武哥兒,你看行不行?”曹斌滿臉希冀渴求著,實在是半年窮得連家中小妾都跑路了。張武委婉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