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眸子依舊緊鎖著她:“意意認識那個男人?”盛千意一愣,隨即明白過來:“你說紀擇珩?”聽盛千意竟然知道對方名字,時修宴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。他的臉色沉了下來,渾身散發冷氣,箍著盛千意的手不由收緊。不說話,也不放人。盛千意哭笑不得,宴宴太能吃醋了,這就生氣了?她眨了眨眼睛,問時修宴:“那宴宴知不知道我和紀少都說了什么?”時修宴眸色冷沉,不說話,表示不想知道。盛千意瞧了一會兒他冷硬的側臉,決定不再賣關子。她湊近時修宴的耳邊道:“我當時說:紀先生,我找您是為了我的男朋友,他長得又帥,醫術又好,我不能讓他的醫術被算計蒙塵,所以希望您能配合一下。”盛千意故意將‘男朋友’和‘長得又帥,醫術又好’咬得很重。于是,她就看到男人耳朵尖以飛快的速度紅了。可他還兇狠地道:“意意,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,否則我敲斷他的腿!”盛千意現在是真不怕了,她甚至笑著打趣:“是要做成擺件嗎?”“當花肥。”時修宴道。只有他家意意的有資格當擺件,別的都當花肥。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