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他就要繞開紀擇珩,回自己房間。然而在剛走一步,紀擇珩就開口了:“修宴。”時修宴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。紀擇珩這人之前都叫他‘時少’的,現在怎么突然改口了?難道以他的腦子,已經猜到了?時修宴不動聲色,轉眸望著紀擇珩。紀擇珩要不是聽了盛千意的解釋,根本想不到那么多。此刻他看著自己這位弟弟,明明之前挺緊張他的,可現在已經擺出一副生人勿進模樣。以前覺得時修宴有點不好相處,現在只覺得可愛。于是紀擇珩沖時修宴露出微笑。兩人之間距離也就不到兩米,紀擇珩雖然受傷,臉色蒼白看著虛弱,可笑容卻讓人如沐春風。怎么看怎么友好又溫暖。時修宴抄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指本能收緊。他整個人變得僵硬,可臉色依舊淡定,一副‘我就看著你要做什么’的表情。紀擇珩望著時修宴的眼睛,他在仔細看他。他們有一半想同的基因,他們的五官輪廓仔細看也有相似之處。過去不覺得,現在發現還真的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