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擇珩連忙快速道:“我和修宴做了基因鑒定,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,所以我很高興,一個激動抱了抱他。”盛景丞原本興師問罪的表情瞬間定格。他瞇起眼睛,一臉震驚望著紀擇珩:“你說什么?”隨即又看向時修宴:“他說的是真的?”時修宴點了點頭。盛景丞站在原地,忽而想起當初自己和時修宴一起去探監時獵忠時候,聽到的內容。想到這里,他突然轉身,拉住紀擇珩的衣服,往下一拉,露出肩頭。也巧,他恰好看到的是紀擇珩有胎記的那邊肩膀。一瞬間,那個灰藍色的月亮胎記引入眼簾。盛景丞大腦轟的一聲響,他瞳孔縮緊,望著那個月亮,好半天發不出聲音。直到紀擇珩出聲提醒,盛景丞這才反應過來一般。他手指一松,紀擇珩衣料從指尖滑過。盛景丞這才抬眸,聲音有些干啞,又重復地問了一次:“你們真做了基因鑒定?是親兄弟?”時修宴開口:“景丞,我開始以為是陳維。”一句簡單的話,讓盛景丞驀然想起這兩天的事。因為受傷,他還沒和時修宴好好聊過,但也疑惑,時修宴他們那么快就知道他們出事,趕過來救。而盛之棉提了一句,說時修宴接到一個電話,說什么他兄弟出事,所以馬上聯系這邊才知道的。當時盛景丞以為那個兄弟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