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示自己半個字都不敢再多說了。 * (殿diàn)里兩個人相視無言。 晏梨手里拿著一把修剪花木的剪子,靜靜地看著幾步之遙的人。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異樣,之前還能心安理得地以為是真的沒事,可是現在,他越是一如往常,自己心里就越不是滋味。 蕭天凌走近,“為什么這么看著我?” 晏梨沒有回答,抬手,輕輕撫上他的側臉。 那天,她打了他。 因為太害怕驚慌,二哥派給她送她去青州的人死的死,傷的傷,差點連流螢也出事。在路上,她想過幕后主使,幾乎抱著最后一絲信任把他排除之外,可是當被子被掀開,出現的人卻是他。 說是栽贓嫁禍,可是又有誰能把她這樣一個大活人送進帳(殿diàn)之中? 失望、憤怒,全涌上來,徹底失去理智。 臉上已經半點痕跡都沒有了。 “是不是很疼?” 幾乎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蕭天凌就明白她是在說什么。 晏梨又說,“沁寧都跟我說了,那天是我錯怪你了,對不起。” 蕭天凌喉間發緊,說不出來話。 半晌,“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。” 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