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說的有些道理。”“京中的這些人,最是狡詐。”“就算是挖地三尺,我也要把他們藏匿的錢糧找出來。”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物資問題,而是關乎到他身為主帥的信譽。不能喂飽那些副將們,他想要奪取這天下,并不容易。“阿父,還有沈繼!他可是狗皇帝臨行前,專門冊封的京兆令。”阿史那曜被父親夸獎了,卻也沒有露出得意的神情。他仍是低首垂目,十分恭敬的模樣。他還不忘向父親表示:“兒已經將沈繼拿下,作為奉了圣旨留守京師的皇室主事人,他應該知道許多秘密!”比如,除了國庫、糧庫,還有什么地方有錢糧。“好!做得好!”阿史那雄滿意地連連點頭。抓一個留守的梁王世子容易,但能夠想到通過沈繼,挖掘京城的秘密,就是阿史那曜的急智了。阿史那雄作為父親,對于這個從小就被送到京城的嫡子并不十分熟悉。哪怕是嫡親的父子,十多年未曾相處,也不會有太深的感情。相較于這個嫡出的“二郎”,阿史那雄更寵愛留在身邊的庶出長子。不過,阿史那雄還頗能分得清輕重。就目前而言,阿史那曜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