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萬年公主真是冷宮的小公主,如今過得還不錯,王刺史也就放下心來。若不是……小公主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……新仇舊恨,他會跟元安這個狗皇帝好好的算。王刺史已經派出去了自己的親衛,按照圣駕西逃的反方向,一路找了回去。已經過去好幾天了,還沒有得到消息。王刺史擔心的同時,開始懷疑小公主或許——而這,都是元安老兒的錯。幾天的時間里,王刺史格外關注元安帝的一舉一動。元安帝稍有異常,王刺史就發現了。“之前元安還略顯忐忑,仿佛被嚇破膽子的驚弓之鳥。”王刺史一邊回想元安帝的表現,一邊緩緩說道:“見到兒子,元安也格外的‘禮賢下士’,仿佛兒子是他最倚重的肱股之臣。”這是元安帝刻意討好的表現。雖然不能拉下臉來卑躬屈膝,但作為一個當了二十多年皇帝的人來說,能夠對臣子如此“和顏悅色”,已經算是屈辱了。元安帝之所以會這樣,就是因為內心的不安、恐懼。他沒有依仗,只能靠著巴結王家,才能保住性命、求得平安。“然則,從昨日起,陛下就變得強勢許多。”說句不好聽的,元安帝在王刺史面前,腰桿子都挺直了。“阿父,看來,咱們這位上皇陛下,似乎又有了新靠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