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一次,姜硯池要去掃平官道,最少也要一個月,若是再有個意外,興許還會拖延到兩三個月。 這么長時間的分離,對于他們來說是第一次。 沈婳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,就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。 人才剛走,她就有些惦念了。 姜硯池又何嘗不是? 他的思念更深、更重。 手輕輕撫摸著腰間的一個荷包,這是沈婳親自做的。 上次姜硯池來利州,兩人要暫時分別幾天。 沈婳便送了個荷包給姜硯池。 別誤會,不是定情信物,那時的沈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姜硯池動了心。 她只是單純地擔心姜硯池的頭疾。 沒有沈婳在身邊為他疏導精神力,只要姜硯池遇到嘈雜的環境,或是受到某些刺激,他就會頭痛欲裂,繼而發瘋。 沈婳便親自做了一個荷包,從鄭院正那兒弄了個安神的藥包,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精神力。 或許沒有親自疏導的效果好,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安撫作用。 可惜,那個時候姜硯池有個瘋狂的想法,他要嘗試逍遙丸。 非但沒有用那個荷包,反而故意在鬧市居住。 果不其然的頭疾發作,然后開始服用逍遙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