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曜見到沈婳,非常客氣地躬身行禮。 卻沒有得到沈婳的任何回應。 阿史那曜微微蹙眉,心底更是忍不住的生出絲絲縷縷的戾氣。 阿史那曜不是個易怒的人。 多年質子生活,讓他非常懂得隱忍、克制。 手握重兵之后,他也沒有得意忘形,而是更加的平和、冷靜。 因為他知道,得意必忘形,忘形必失敗。 但,自從被人下了藥,每日都要發瘋,阿史那曜的脾氣就愈發的暴躁。 動輒發怒,嚴重些還想殺人。 那種嗜血與殘酷,仿佛一只無法壓制的野獸,隨時都能沖出來! 阿史那曜也不想這樣,但,他控制不住。 周圍的人規矩些、恭敬些還好,若是有人露出不恭或是蠻橫的模樣,阿史那曜就忍不住的戾氣翻涌。 “嗯?” 姜硯池察覺到了那股戾氣,他眼神發冷,一個閃身就站在了沈婳面前。 當他直接面對阿史那曜的時候,姜硯池不再克制,洶涌的殺意,宛若出閘的猛虎般撲向了對方。 阿史那曜被這強大、殘暴的氣勢逼得后退兩步。 他剛剛生出來的戾氣,也被姜硯池“以暴制暴”地逼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