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苦笑,她搞不懂,他到底在搞什么。他幫她理好耳邊的頭發,邪魅一笑:“看到你難受,我就暢快。”原來如此。折磨她,是他的樂趣。沈落懂了。浴室里。顧輕延脫完了衣服,在她面前一點遮擋都沒有。她的耳根瞬間就紅了。臉更是又燙又燥。拿著搓澡巾,她認認真真仔細地把他上半身搓洗干凈。其實顧輕延的身體一直很干凈,他有潔癖的,每天必須洗兩次澡,能臟到哪里去。顧輕延也看著她。女人低著頭,強忍嬌羞的模樣,悉數落在他的幽深的眼底。“擦好了。可以出去了。”沈落放下搓澡巾,手臂很酸很酸。顧輕延卻輕飄飄地來一句:“你只擦了上面,下面不擦了?”“下面又不臟。”沈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