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墨塵以為她不想跑,又說“我可以讓我的家庭醫生來家里?!?br/> “……”沈落。 空氣驟然安靜。 言墨塵怕她誤會,忙解釋“你不怕顧輕延誤會了?” “清者自清,我和言先生本來就只是朋友。再說,他現在早就不是以前的顧輕延了,他的心思都在別的女人身上,又怎么會誤會呢?!?br/> 打開醫藥箱,言墨塵骨骼分明的指尖,拿起棉簽,和酒精,藥膏。 言墨塵第一次離她那么近,俯身,掀開她額頭邊的碎發。 面頰滾燙的不像話。 可他偏偏還得裝的不在意,若無其事。 棉簽蘸著酒精,棉簽棒在她額頭的傷口滾來滾去,他不敢下手太重,用了最輕最小的力度。 沈落還是疼的輕嘶。 “不好意思,我在輕點?!毖阅珘m擰眉,極其認真的給她消毒。 沈落垂著眼皮,并沒看他。 她一心都沉浸在顧輕延不信她,說她臉皮厚,把她丟進警局的事情里,難以脫身。 絕望感,孤獨感,如洪水猛獸,拼命向她襲來。 幾分鐘過后,她聽言墨塵說,好了。 才思緒回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