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：“沒有，我自愿的。”

    “唐駱，你怎么自甘墮落成這樣子了？認命了？你年紀這么小，不好好打拼事業，急著跑去結婚？你腦子呢？”

    言墨塵瞬間火了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，他為什么火。

    唐駱也火了：“言墨塵，這是我的事情！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的事情，指手畫腳？以前你是我老板，我忍你。現在你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為什么要走，別人不知道，你還不知道嗎？你想留我，你的誠意呢？我不信你看不出來，我喜歡你！想我留下來，你就跟我交往啊！”

    嚷嚷完，唐駱心酸的眼淚，順著通紅的眼角往下流。

    她看著言墨塵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，她蒼然一笑：“是不是覺得我很不要臉啊？我更不要臉的還有呢，只是在學校里，看到你的宣傳照片兒，我就跟入魔一樣喜歡上你了。你來我們學校，開過一次講座，我作為主持人，接待的你。我還跟你說過，我的名字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
    她說，她叫唐駱。

    言墨塵想了下，抱歉地看著她：“唐悅，我不記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不記得了。只有我跟個傻子一樣，不要臉面，不要自尊地接近你，跑來言氏在你面前晃。你不用趕到抱歉，這都是我自愿的。”唐悅擦了眼淚，凄美地慘笑。

    眼角紅紅的。

    喉嚨酸酸的，她哽咽道：“前段時間，我請你吃飯，就是故意接近你。想在你面前刷存在感，你說我不是你的菜。言墨塵，語言是能傷人的。你知道我因為你這句話，有多難過嗎？”

    “現在我不想難過了，我已經認清現實了。不喜歡我的人，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。你走吧。我不想看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唐駱哭著，把言墨塵往外面推。

    他站在那，沒動，眼神復雜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在她身上，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，默默的喜歡沈落了十年，然而都沒捂暖沈落的心。這樣的深情，他愧疚。

    這樣的唐悅，他真的要失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