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來就是禮貌的叫法,但聽在孟成的耳里,卻覺得這是新來的女同志,在趁機拉近關系。他微微蹙起眉頭。雖然他承認,阮嬌嬌是挺好看的,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同志,但他喜歡的從來不是空有一副外表的,而是有能力有想法的優秀女同志,其他的對于他來說通通都是花瓶,庸脂俗粉!孟成自認自己和其他男人不同,自然不會為這樣的美貌而傾倒。對于阮嬌嬌的‘討好’,他用手推了推眼鏡,面無表情:“你不必這樣。”阮嬌嬌:“?”她不解:“所以孟哥,有沒有沒用的報紙?”見阮嬌嬌還是執迷不悟,孟成索性閉上了嘴。算了,沒救了。不過孟成也不想太為難阮嬌嬌,瞧她一臉的病態,聲音都變了,到底是起身去幫她找了沒用的報紙來。然后就不再理人了。阮嬌嬌看著那堆報紙,有些哭笑不得。廣播站里的,還真的一個個都是奇葩,自己算是一次性見識夠了。反正達到目的了,而且看孟成的樣子,倒也不壞,姑且可以算是能‘麻煩’的同事。阮嬌嬌拿著報紙,折成了破碎那塊玻璃的大小,到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,就用漿糊給糊上了。總歸來說,不透風了。自己晚上可不想再加重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