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澤并不在意莫祁的態度，臉上依舊掛著笑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。

感受到紀林蘇的視線，他側頭看過來，嘴角的笑容一瞬微不可查的加深，眼瞳中似乎有流光一閃而過。

紀林蘇怔住，那一秒有種茫然的感覺。

在和莫澤對視的那一剎那，他整個人都懵了一下。

就像是……靈魂被抽空了。

這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。

紀林蘇強大的精神力，足以讓他無視精神攻擊。

不過，剛才那種異樣感，還是讓紀林蘇想到了【十只兔子】的某條規則。

【2、不要直視二兔子的眼睛，否則你將被卷入癲狂的漩渦之中。】

莫澤會是二兔子嗎？

紀林蘇注意到，溫謹言、安然、顏冰卿，包括林小柔和李靖，在說話的時候，視線似乎都刻意避開了其他人的眼睛。

他們不確定誰是二兔子，自然也不想讓自己身陷危險之中。

剩下的莫祁和王豆豆，一個是有恃無恐，一個看起來壓根是忘了這茬？

不，或許不是忘了，而是本能難以自抑。

人們在和某人交談時，為了以示尊敬，下意識都會看著對方的眼睛或者面容。

這是身體的本能，稍不注意就會疏忽。

當然，還有另一種可能，有恃無恐的人才是二兔子。

不論是哪種結果，紀林蘇只知道，接下來或許有好戲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