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林蘇嘴巴微張,好半天,他才眨了眨眼,“你認真的?”景婪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。看起來,他自我感覺良好。下一秒,紀林蘇就捂著肚子,差點笑倒在地上。這人簡直取名鬼才,比他取名還老土,還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。滑稽名字好笑程度10%,景婪一臉認真的取名好笑程度100%。“笑得這么開心?”低低的嗓音融在雪里,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饜足,“看來我取的名很合你的心意。”紀林蘇笑得眼角飆出了淚,擺了擺手,指向大壯和翠花。“別,我都無所謂,我滿意沒用,你看著大壯……噗,和翠花的眼睛說話,你問問看它們樂不樂意。”景婪掃向榮獲新名的兩只。它們委屈巴巴的望著景婪。它們震驚又疑惑。似乎不明白,為什么從景婪37℃的嘴,能說出這么冰冷無情的話。讓它們的心簡直比零下四十度的漠河還要冷。兩只眼睛里包著淚,淚眼汪汪的注視著景婪,企圖靠賣慘博得景婪的憐憫,讓他回心轉意。但活在自我世界里的男人,極其鐵石心腸,或者說,沉浸在“我真是個取名天才”的情緒里,完美自圓其說:“它們感動得都哭了,看來很喜歡新名字。”大壯汪的一聲哭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