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景婪在白天強行變為狼人所留下的后遺癥。他現在并不認識紀林蘇,而是成了一只沒有自我意識的殺戮孤狼。紀林蘇瘋狂逃命。開狂暴的景婪,完全打不過。“靠,你玩真的啊,你簡直是謀殺……”紀林蘇矮身躲過一擊,看到身后的柱子被擊碎,身體又是一抖。他差點嘴瓢,脫口而出謀殺親夫四個字。一味的躲閃并不是辦法。隨著時間的推移,景婪依舊兇殘,可紀林蘇的體力漸漸不支。更要命的是,他覺得喉嚨間的癢意又翻涌了上來。他好像又要犯病吐血了。紀林蘇眸光一凜,在景婪再次沖上來的時候,沒有再躲閃,而是任由男人把自己按倒。在景婪兇殘的想要一口咬上他喉嚨時,紀林蘇抬手,一把抱住了景婪的腦袋。“小灰灰乖,別發狂,不然爸爸打你屁股……”他輕輕撫摸著景婪的腦袋,語氣輕柔,像是哄睡小嬰兒的母親一樣溫柔。如紀林蘇所想的一樣,景婪在被他抱進懷里的那一剎那,忽然就安靜了下來,變得溫順無比,甚至發出了低低的嗚咽,像是嚶嚶嚶的撒嬌聲。紀林蘇長長舒了口氣。套路果然誠不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