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，知意他們倒是幫了不少忙，一直幫小家伙調身體，兩歲的時候，他健康了很多，有時候實在忙不過來，就讓傭人帶。

今年，給他找了老師，教他學習認字，不過，他一個人在家覺得孤單，待不住，就天天往知意家跑，要么去找黎落，或者卡利亞阿姨……在國內，他有很多地方可以去。”

溫心寧聽得心里泛酸。

上回聽他說這個時，就覺得一個男人，獨自帶著個小奶娃，當爹又當媽，還要忙工作，非常不容易。

如今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，更能感受到他的辛苦。

溫心寧難免愧疚。

自己欠這個男人……似乎有點多！

她忍不住看著他，呢喃道：“這些年，你受累了！對不起……”

傅司沉聞言，不由抬手，輕揉她的腦袋，道：“不累，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！相反，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，這些年，讓你流落在外，受苦。”

溫心寧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柔，搖了搖頭，道：“沒有，這些年，其實我挺好的，除了記憶被篡改，并沒吃太多苦……”

雖然司御臣對她目的的確不純，但至少在吃穿用度上，沒虧待過她。

而且，也沒強迫她去做任何事情！

然而，傅司沉卻說道：“對于你來說，篡改記憶，就是苦了……畢竟，以你本來的性子，是不可能愿意忘記我和安安的，當時，司御臣肯定強迫過你，只是，你忘記了而已。

家人對你來說的意義不小，他拆散了你心中所求，你卻毫無知覺，又何嘗不是一種苦？”

溫心寧聞言，頓時無法反駁。

這話倒是事實。

如果不是之前為了找回戒指，潛入珠寶展，她也不會遇見傅司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