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燁自語道，“這樣的文章，若是出現在人族，真的能夠打破我人族的萬古長夜嗎？”

與此同時，各方也都關注著書院發生的事情。

從陳念之說出那句“子曰”并帶著人走進鴻儒館，神都得各方勢力，便都關注著他。

“子曰：見賢思齊焉，見不賢而內自省也。”

玄罡天師道，青年讀著這一句，陷入了深思之中，他轉頭看向袁天罡，問道，“師兄，此等詞句，他真的寫的出來？”

袁天罡也有些失神，因為陳念之寫出的這些詞句，已經遠遠的超越了他的認知，如果不知道，還以為那身體里，藏著一尊活了上萬年的靈魂呢。

他搖了搖頭，道：“異數，他是我人族的異數，但是……他何嘗不是這世界的異數呢？”

青年眉頭緊蹙，說道：“這道能引動天道警鐘，那也就意味著，一旦出世，便勢不可擋，從此之后，書院很有可能，一家獨大！”

袁天罡臉色一變，如果書院一家獨大，自然是要威脅到玄罡天師道的道統的，這也讓他變得糾結起來。

他可不是什么圣人，作為玄罡天師道的兩位天師之一，維護玄罡天師道的利益，便是他的職責。

如果不是因為陳念之，他此刻勢必是要走上書院，去阻止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。

“如果師兄不去，那便只能師弟前去了！”

青年平靜的說道，仿佛就像是在例行公事。

袁天罡并未阻止，只是望著他消失的背影，什么也沒說。

“朝聞道，夕死可矣！

四方館內，皇甫松命人將陳念之寫下來的每一句，全都抄錄了下來。

這圣人言，匯成了第一篇，看的他頭皮發麻，他可以確信，便是窮極文淵學府所有的圣賢，也寫不出這樣的文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