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頂道場，云燁感受到這股磅礴的偉力，心中一顫。

能夠讓天收起憤怒，且以法則之力，直接屏蔽掉這天機，恐怕也只有圣人的力量可以做得到。

而他此前雖然強行進入了圣人之境，可比起剛才這股力量，卻差了太遠。

同樣，人皇宮內！

這股浩蕩之力出現時，即便人皇都生出了忌憚，因為這股力量絲毫不遜色于他，甚至要強過他。

“白鹿圣人！”

人皇仰頭，“過去了這么多年，即便只是殘存的力量，竟然都這么強！”

這讓他心底無比難受，這一刻他明白，他自己確實是最弱人皇，因為人族只有一位圣人，而圣人的力量，是可以跟人皇并駕齊驅的。

而圣人剛剛殘留的力量，所顯現出的神通，竟然都能夠比肩他，甚至是超越他！

“圣人！是圣人的力量！”

剛剛走到書院外，老魚便停住了腳步。

他來這里，自然是為了攔住那禿驢和牛鼻子的，只是他沒想到，才剛走到這里，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力量。

鴻儒館！

金色的光影出現，讓在場的眾人，全都無所適從。

但孟軻反應是最快的，他望著眼前的光影，霎時間恍然大悟：“這是……圣……圣人！白鹿……白鹿圣人！”

歷代山長，都被稱之為白鹿先生，但只有一個人，可以被稱之為白鹿圣人。那就是第一代白鹿先生，那位至圣先師。

榮祿和白相聲懵了，他們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光影，震撼的同時，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。

“朝聞道，夕死可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