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知,話沒說完,鋪子里的所有人都笑了。“這位小公子,你家夫人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?”“倭山那些人四年前被小侯爺逐出帝都后,就再也沒回來過,近兩年,朝廷也一直在圍剿他們,如今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,都殺的差不多了,哪來的流寇作亂?”他們笑的云淡風輕,但是君夙折像是上緊了發條的弓弦,整個人都緊繃著,似乎隨時都會崩斷。說話間,有人沖到門外,看著遠處的塵埃,笑聲更大了。“你說的是那邊的煙塵吧?看樣子,應該是鐘公子他們打獵回來的,哪是什么流寇?”聽到鐘公子三個字,其他人都來了興致,急匆匆的跑到門口翹首以待。唯獨顧颯,半跪在君夙折的膝前,壓低了聲音:“你和我說,我信你?!?br/>“紅哨長纓槍,寇首臧晨的獨門兵器,我能聽到它的哨聲,”君夙折閉著眼睛,再一次聆聽風聲里不一樣的哨聲:“我們交手多次,我不會聽錯的!”就在此時,顧颯也聽到了一種類似乎口哨聲的風聲。隨著哨聲逼近,馬蹄聲也漸漸刺耳,期間還夾著不少人的喝聲和兵器撞擊的聲音。“鐘公子來了,看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