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手下人應了一聲,轉身離開。 “軍堂。” 只片刻,又有人來問。 “過幾日與葉千辦一同啟程往長安,安排多少人隨行?” “帶兩個照顧起居的人就好,其他人一律不帶。” “軍堂,這是不是有些冒險?” “冒險什么,我與葉千辦一同走,他帶著一營戰兵呢。” 交代完了這些,謝無嗔只覺得有些疲勞。 他把剛才寫下的兩個字拿起來看了看,然后撕碎了扔進紙簍。 溫暖。 溫貴妃培養出來要成為皇后的人,真就那么隨隨便便死在逍遙城了? 那個老皮匠是個縫縫補補的高手,溫暖難道不是? “來人,叫鐘吾禁來。” 外邊的親信立刻應了一聲,急匆匆跑了出去。 兩刻之后,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走到書房門口,這人身形挺拔氣質冷傲,觀他眉眼,宛若鷹隼。 “軍堂。” 鐘吾禁進門俯身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