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討債鬼，一群討債鬼！”

    如今看起來倒像是精神出了問題。

    唐菀沒有任何負罪心，畢竟程小月落到這個地步是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遠遠的，程小月看見唐菀，卻沒有像往日一樣纏著她。

    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唐菀，目光復雜。

    唐菀也沒有搭理她，眸光淡漠的掃過她，卻聽見旁邊邱大棗的陰陽怪氣。

    “呦，把別人害成這個樣子你還是這么無所謂啊，這程小月也真夠倒霉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娘，凡事將證據，你說是我害的她，麻煩拿出證據。

    不然我去和你兒子談談，讓他幫你找找證據。”

    邱大棗無語的抽了抽嘴，“牙尖嘴利。”

    “老不休。”

    拿捏對方軟肋以后，唐菀笑瞇瞇的騎著自行車跑了。

    其實這極品也不難對付嘛。

    她來供銷社也只是做做樣子，買了些東西放在自行車上。

    回去的時候她再去空間拿一些出來。

    想到昨天徐荷和張春林鬧的不太愉悅，唐菀決定去看看周大娘祖孫倆。

    徐荷確實過分，但孩子不該受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