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天盯著余舒：“那你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余舒打斷了朝天的話：“你父親是不是姜無忌？”

    朝天瞳孔一縮，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余舒再度開口：“你對你父親有很大的怨恨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會知道這些？”

    “因為你神智混亂的時候，喊楊戰爹，你可知道？”

    朝天皺起眉頭：“你都說了，我神智混亂的時候，這都能當真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單對楊戰，也對曾經入主楊戰身體的楊麟喊過爹，還將他們都送走過！”

    朝天盯著余舒，眼神不善起來：“你到底想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爹，是楊戰，也是楊麟，但最終結果，是姜無忌，而你喊他們爹，是因為你感覺到了楊戰身上的氣息，那才是你爹的氣息！”

    朝天眼神銳利了起來，殺意彌漫。

    余舒嘴角微翹：“不必緊張，所以，你一定能辨別真假楊戰！”

    朝天皺起眉頭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剛才說話的人，不是楊戰，但是，沒有人能拿出證據，只能憑借感覺！”

    騰！

    朝天瞬間站了起來，盯著余舒：“假楊戰，那真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假楊戰不死，真楊戰不會回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