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對讀書人，尤其是這些老學究沒什么好感的楊戰。

    當看見吳相望攜一往無前之勢沖進了玄門，這一幕，讓楊戰也不得不肅然起敬。

    這讀書人玩起命來，與武夫也不遑多讓。

    只是，楊戰到現在也不明白，為什么要沖進去。

    不過很快，楊戰知道了！

    吳相望的身體沖進旋渦的那一刻，瞬間化成了血霧。

    但是同時，旋渦門口，再度凝聚出了一個吳相望。

    這一刻的吳相望一襲白衣，身上散發出圣潔的白光，如同他就是這一方世界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程孟，以及另外三名亞圣，還有稷下學宮諸多的讀書人和法衛，盡皆低頭。

    無數的聲音匯聚在一起：“拜見圣人！”

    吳相望回頭看了一眼，眼神很平靜，平靜的如同一汪清泉。

    隨即，吳相望笑了：“即使剎那芳華，能為天下做些事情，我吳相望這一生，足矣！”

    “我掌中有恒宇，斬！”

    說著，吳相望伸出手，壓在了那旋渦之上。

    旋渦急速的旋轉，里面傳出了怒吼聲。

    “大膽！”

    “放肆！”

    “滅族，滅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