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城的人，并未發現，天牢有什么異樣發生。

    更不知道，上空，有諸多真靈在互毆，不……互擠。

    余舒以府主的身份，也是代表亡夫楊戰，將出征而亡的英靈迎接入天都城。

    余舒之所以讓王懷等人的靈柩回來，便是想明白，王懷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
    一個已經在楊戰化圣之后，忽然就進入以武入道武夫境的強者，怎么會死的不明不白。

    同樣，余舒也想了解前線的具體情況。

    出征蠻國的趙山河，侯大錘也隨靈柩返回。

    此刻，余舒剛聽取了趙山河與侯大錘對北方前線的述說。

    原來此次神都府大軍失利，并非僅僅是因為主將暴斃，還有蠻國大軍的實力暴漲，他們似乎得到了什么不屬于他們的力量。

    每一個蠻國士兵，居然都能夠開大。

    余舒聽到趙山河與侯大錘說出開大兩個字的時候，還有些懵。

    但是隨后，趙山河解釋，是他們大都督曾經說的一種狀態。

    那就是殺紅了眼睛，不知痛，不知怕，實力暴漲，蠻國上至將軍，下至兵卒，絕大多數都有了這樣的實力。

    余舒皺眉，看向一旁的齊子墨。

    “齊先生，你們三號信箱有什么發現？”

    齊子墨點頭：“他們說的，我們也注意到了，也一直在探查，具體什么原因還沒有調查清楚，不過，我們的人，發現他們在出征前，都會進行一種奇怪的祭奠儀式。”

    “儀式？”

    余舒眸光一閃：“什么樣子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