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麟看著宋河：“錯了，你也拆不穿我的身份，我本就是楊戰，楊戰也就是我，無可爭議，也沒人會信你。”

    宋河轉頭，環顧四周，雖然聽不見外面的聲響了，但是看那些人的模樣，神情。

    回過頭來，宋河的笑容充滿了玩味。

    “你以為他不過是你的棋子，實際上，你一輩子也只不過是楊戰的影子，你永遠沒有自己，你現在擁有的一切，都是楊戰的，沒有一樣，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楊麟皺起了眉頭，隨即又舒展開來：“想激怒朕？”

    “你還沒稱帝呢，還不是人皇，就迫不及待了？”

    “舍我其誰？”

    楊麟上前一步，頓時飛沙走石。

    宋河無動于衷，泰然自若。

    楊麟看著宋河：“都說了，我是楊戰，楊戰也是我！”

    宋河卻搖頭，輕笑起來：“你這也不是取而代之，楊戰也不是為你做嫁衣，因為你就是他的影子，一切依舊是楊戰的，你一輩子也只不過活在楊戰光芒之下的陰影，你以為你真的能成為人皇？”

    楊麟神色冷了下來：“你這么欣賞楊戰，那你怎么還眼睜睜看著他死？”

    宋河露出笑容：“我不是欣賞，我是敬仰，我勸他，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，看著他死，是因為我的確看見了一個逆天而生的人。”

    楊麟神色冷淡，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宋河再度開口：“我之所以敬仰，是對于對手最高的敬意，我看著他死，是對他所選擇的路，最大的尊重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矛盾，既想讓他死，又好像惺惺相惜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畢竟能有資格成為我對手的人，太少了，他死了，我也感覺到有些孤寂，悵然，唉……”

    楊麟眼神冷厲了起來，身上氣勢在攀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