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第二個問題呢？”

    “第二個問題，我問王上，有沒有什么話，想對后世的自已說，天外天，便是天外有天！”

    楊戰(zhàn)念叨著兩個問題的答案：“仙道不絕，人道不昌。天外天，便是天外有天……”

    正在此時，云秀的骷髏身軀突然之間散架了。

    還剩下一顆骷髏頭，靠在楊戰(zhàn)的手彎上，眼中跳動的火焰，已經(jīng)熄滅了。

    “云秀，云秀……”

    “別喊了，這是一道執(zhí)念，完成了心中所念，也就煙消云散了。”

    陳三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了楊戰(zhàn)的跟前。

    陳三妹看了那散亂的枯骨一眼，再看向楊戰(zhàn)：“這小丫頭到底是受了什么魔怔，一個凡俗之人，居然為了你的吩咐，死后形成執(zhí)念，一直等你，如果你不出現(xiàn)，她就會一直等下去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出現(xiàn)，她就不會煙消云散？”

    “對，執(zhí)念這東西，很神奇！”

    楊戰(zhàn)將云秀的頭骨雙手捧在跟前，心中愈發(fā)的有些傷感難受。

    就只是一個囑托，一個毫無修為的弱女子，也能這般等待。

    楊戰(zhàn)隨后，將云秀的枯骨安葬，然后看向陳三妹：“這么說來，你還沒有弄清楚，到底該用劍，還是用筆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！”

    “幸好你沒有，否則你是不是也要煙消云散了？”

    陳三妹一愣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永遠不要找到答案，這樣一來，你還能一直存續(xù)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