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弄成這樣不都是他自己作的嗎,她才不會心疼。 然而,黎梔的話顯然是又捅了馬蜂窩。 一陣天旋地轉的,男人用力將她拽進懷里,放倒在腿上。 不等她將話說完,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。 以吻封緘她不討喜的話。 這吻來勢洶洶,黎梔下意識掙扎,結果耳朵便好似碰到了不該碰的,男人和她糾纏的唇齒間溢出一聲低啞至極的悶哼。 吻停下來,倏然,更深更欲。 黎梔動也不敢動,被迫承受著他的掠奪和狂野。 她感覺自己像鐵板上的魚兒,上上下下都是熱的,張著嘴巴也喘息不上,反倒被炙烤的更徹底。 直到她真的胸腔缺氧,喘息不上來,雙眸中也浸滿了水霧,傅謹臣才肯松開她。 一時,密閉的后車廂,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交織,曖昧至極。 黎梔長發散亂,軟在男人腿上,被他抵著。 她羞恥的想爬起來,傅謹臣卻驀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 男人垂眸睥著她,警告道。 “南梔,你聽好,我能接受你暫時不原諒不接受我,但卻不能接受你把我推給別的女人!” 她說那些話,對他來說就像帶著倒刺的匕首,捅進身體扯出內臟的疼。 尤其是,他才剛剛在停車場聽白洛星說了那些話。